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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湾战后人间佛教的发展

发布时间:2022-11-04 19:30:06 来源:网友投稿

摘 要:台湾本一海岛,以垦拓为主的社会原型加上不断受外来强权统治的历史,致令佛教传入台湾之后也不断的产生变异,战前的台湾佛教即为佛、道、儒及原始神巫色彩再加上日本佛教所结合而成。 战后随着戒严令颁布所形成政治高压,佛教曾一度唯求自保,之后又在执政者的策略运用下,成为中原文化传播的一环。 从戒严时期印顺法师着手梳理人间佛教理论,至戒严后期此理论随着其弟子的实践开始大放异彩。由于「人间佛教」理念的务实化,使得长久以来认为佛教是「死人宗教」的的观念获得扭转,并将佛教超现实理想化的部份接回到人间,使得佛教的信仰变成生活的一部份。

关键词:人间佛教、印顺法师、圣严法师

中图分类号: 文献标识码:A 文章编号:1006-026X(2013)2-0000-03

历世历代以来,对统治者而言,宗教某种程度即如会社或社团,是为贯彻统治的工具,自国民政府迁台之后,佛教如同其他社会力,随着政治的由高压而松绑,而渐次呈现不同的面貌。

战后台湾接收初期,接收者以「祖国」之姿出现,下令所有日本人撤离台湾,包括军队、官员、平民,当然也包括僧众;所有日本寺院视同敌方物资,以战利品充公没收;所有日本文化不准传播,包括不准唱日本歌、不讲日语等。所以皇民化影响也旋即消失几尽。至于受到日本教育的台湾佛教精英,亦在「去日本化」、「再中国化」的语言与认同的双重困难下,萎缩了原有的社会影响力。江灿腾认为当时的佛教:「日本退出台湾时,便重新面临被改造的下场。」①

待至国民政府正式迁台,戒严令同时颁布,高压统治随即展开,当时政府贯彻统治的手法,一在铲除旧有的势力,二在扶持标举中原正统文化的势力,对佛教团体而言亦复如此。且依据1942年颁布之〈非常时期人民团体组织法〉,人民团体在同一区域内,同性质同级者以一个为限,是以拥有大批外省籍高官为信众之「中国佛教会」(下称『中佛会』),成为唯一被允许成立之佛教组织。②也是战后最具影响力的佛教团体。周霖芳发现中佛会之出现,除了对对长期沾染日式佛教习俗、制度之台湾佛教界造成了冲击之外,且又因该会与大陆渡台僧侣、居士,企图建立自己心中理想的佛教,是以尝试改革当时台湾佛教界神佛不分、僧俗混淆之关系,是以极力向政府争取寺产。然最终中佛会利用传戒制度进而控制台湾佛教,且沦为政治力对佛教界操控的一环。③

至于印顺法师之人间佛教,则亦是戒严时期政治高压下默默生长发芽的另一股佛教力量,法师师承太虚大师「人生佛教」的精神,个人长年梳理佛教经典,藉由传戒、办刊等文化事业,于封闭的台湾戒严社会中,撰写人人均可颂读理解的佛法著作,让佛教思想成为苦闷政治下人们心灵的慰藉之外,其「此时、此地、此人的关怀与净化」,将寄希望于西方极乐世界的佛教思维拉至存在的当下的主张与教诲,亦让台湾佛教关怀的触角,由个人心灵的修炼、对生命的态度,进而伸展到环境及众生层面。江灿腾如此析论:「人间佛教涉及到整个佛教对人类和生态的关怀。简言之,就是出于整体佛教正法的抉择,而提出的诠释概念,也是思想上必然的发展。」④他的主张影响所及致令戒严后期,台湾佛教四大法脉于焉成形,佛光山、慈济功德会、法鼓山以及中台襌寺,一方面广传佛教思想,大批知识分子成为信众;另一方面亦禀持「人间佛教」的精神,积极投入社会公益、教育、医疗乃至于大众传播媒体,在台湾展现了丰厚而活跃的社会影响力,迄今方兴未艾。

而慈济功德会自1991年对孟加拉国风灾、水灾及对中国大陆江南水灾给予救助。迄今二十年间,不只是在人类遭逢天灾、人祸时,给予物质、医疗之援助及精神抚慰,还进一步设想到复原、并扶助其发展。这种以出世的修持、入世的人道实践推动国际人道救援事迹,遍布五大洲,六十一个国家,不分种族、地域、宗教类别的大爱精神,国际社会有目共睹与肯定。⑤

对于移垦社会的台湾,佛教随着垦民的脚步移殖到台湾,立即随着社会型态,甚至政权的转移,不断产生变异,颜尚文认为佛教传入台湾之际,与移垦社会的特质交揉之下,发展出三种类型,一是存在于士宦、僧侣间的「教理型」、宗教传承「制度化」的「正信佛教」;另是从中国佛教脱胎,在家佛教式的斋教;⑥另外则是流传于庶民大众社会底层的「灵验型」、「世俗化」、「扩散型」的民间佛教。⑦这三种型态在在显示,明清之际的台湾佛教,即已出现三教杂处信仰融合的现象,当时不但同位祭祀,且僧俗生活结合,甚或佛教僧侣已与民间寺庙结合。⑧而这种紧扣生活的世俗化佛教信仰,如同林美容所界定的民间佛教,都是台湾佛教由明清迄今一贯的基调。⑨

到了战后,由于政治高压,致令日据时期多元化及包容性广的台湾佛教,因1949年「中国佛教会」(下称『中佛会』)的复会,所延伸自中国单一的管辖权,致令台湾佛教性格趋向保守而绝对,至戒严前期「中佛会」可说是唯一合法的佛教团体。

而其宗教性格,就1961年佛寺的分布来说,又以教育人口比例的影响最大,这是由于在传统上,佛寺多数是由政府官员、地方仕绅所捐献,分布的地区就以教育水平较高的地方为主。也就是说真正的佛寺多分布在都市以及其近郊地区,只有一些零星地散布在偏远幽静的山林间。而这之后,佛寺又重新返回山林,这种情形从佛寺的总数亦可略知其梗概,就以五大都市佛寺所占为全部佛寺20%而言,换句话说,当时有80的佛寺位于非都会区,这意味着从这些研究包括信徒知识分子比率增加且又重新返回山林,可知当时佛教性格已与日据时期极度民间化的佛教性格大相径庭。

解严之后,佛教团体如同百花齐放,随着社会的转变,乃至于传播方式的多元化,产生了质变,今天的佛教藉由电子媒体,如佛光电视台、大爱电视台,深入每个家庭,以「普及、速度、便捷」的方式宏扬佛法;佛教团体也透过教育,如佛光大学、玄奘大学等设立,积极「渡化」精英份子,甚至如慈济医院,成为台湾后山的顶尖医疗团队,而慈济基金会更可说是为台湾非营利组织之中最具公信力的团体。以入世的角度而言,再也没有任一世代,如今日之佛教般,扎根于佛法的入世论述基础之上,而后普度众生于日常生活,积极参与非营利事业,其间关键一则在于社会型态之转变,二则在于入世观之变异。

台湾佛教由于垦拓社会特殊的环境背景,早已世俗化且民间化,这种与生活紧密结合的信仰模式,致令信仰本身就是生活的一部份,是以日据时期的林秋梧,受到来自中国五四思潮及社会主义思想的影响,立即不畏殖民强权,敢于提出自己的主张,⑩他的新佛教运动是少数敢干冒大不讳者。他的〈赠青年僧伽〉诗说道:「菩提一念证三千,省识时潮最上禅,体解如来无畏法,愿同弱小斗强权。」李筱峰认为他的出家是披起了「反抗帝国主义」的袈裟,发出了「反抗殖民主义,反抗资本主义」的梵唱,自然也敲响了佛教改革的木鱼。林秋梧的入世观亦可谓「人间净土」、「人间佛教」的先声,他认为:「修菩萨行的,便是社会改革的前卫份子,他们的根本目标,在于建设地上的天堂、此土的西方,使一切人类(再而及于一切生物)无有众苦,但受诸乐,佛所谓极乐世界,就是描写着这个快活的社会。」

由这段论述可知林秋梧将佛教入世与社会改革紧密扣合,这种思维与中国社会开始蔓延的社会主义思想可谓如出一辙,亦可知来自西方之思潮如何影响及佛教,然而这种积极、亟思有所做为的入世观,可知是绝对不容于当权者,是以这种深具启发性的思想,既受限于台湾受殖民的现实,复又受压于战后国民政府的极度专制,所产生之影响程度有限,然而如同澟洌寒冬里的种籽,亟待春来萌发新芽。林秋梧无疑为台湾佛教界,埋入第一颗入世的种籽。

直至印顺法师执力宣扬佛法,台湾戒严的高压紧张环境中,佛教方才发挥宗教抚慰人心的力量。

释迦牟尼佛因见到众生的相残相害,见到众生的生、老、病、死苦而觉知自己,又由自己推知他人,知道都是在苦痛里讨生活;于是就确定了解脱自他苦痛的大志,走上出家、成道、说法的路。

这段话在政治高压、人心低迷的戒严时期,透过浅白的、平易的话语,以佛祖自身修道、悟道的心路历程,以及对众生苦痛的同理,奠定了法师透过文字著作来宏扬佛法、砥励信众的入世基本理念。而印顺法师人间佛教的理念,之后更藉由台湾四大佛教法脉──慈济功德会、佛光山、中台禅寺以及法鼓山的积极入世,得到全面的实践。

「我们生在人间,就不能不依此人身而进向于光明的领域。」印顺勉励信众无视在外环境,而「依此人身」勉力自己日益走向光明,也揭橥「佛在人间」的积极入世观,产生了安慰鼓励信众的力量。待至解严之后社会力勃发的时代,圣严法师云:「利他是清净心,是不求果报及回馈之的心,也就是基于菩提心的菩萨行。」利他,成为肉身菩萨以度化众生,是为非营业组织(NPO)之理念基础,此理念奠基于让自己成为「别人的垫脚石」。「先当别人的垫脚石,先成就他人的胸襟,那才是真菩萨道。或许有人要问:「我先成就别人,那谁来成就我?」有这样的问题出现时,就已经离开了佛道。」不求成就自己,乃在于求成就他人,法师要求信众谨守成就他人的理念,方才符合佛道──这段话中,相较于传统佛教所强调的修行、唯心,「利他」、「成就他人」成为菩萨道的重要指标。同时法师亦鼓励信众于生活中实践佛法:

工作就是一种修行,例如扫厕所、擦地板时可以念佛摄心、安心;在厨房里捡菜、切菜、炒菜同样也可以念佛摄心、安心;做会计工作时,拨一个算盘珠子,念一声佛号;甚至在洗车、擦车时,你可以说:「阿弥陀佛,洗我的心,擦我的心。」

将修行融入工作,肇因于了解信众很难完全割舍工作、家庭,走入寺庙襌院专心习佛、修行,这是法师了解此际台湾工商业社会之现实需要,也是相较于传统农业社会更符合现代人生活的入世观的体现,佛教教义如此由卓然出世而全面入世,宏观者影响及政治、社会脉动,微观者深入信众之生活态度。

台湾佛教发展的分期,就其与社会力同步及思想的交揉而言,由:萌芽期→成长期→发展期,迄至今日进入多元共生期的开展过程。

学界对战后佛教的分期,基本上和明清、日据时期一并析论,且大多以统治权之转移为分期之依据,按颜尚文综论战后台湾佛教之发展,粗略归纳为:

一、 初期(1949之前):官方宗教政策与佛教本身开展的放任过渡期,此 时期佛教团体几无作为,在政治变迁之下,禀持 出世的自保态度。

二、中期(1949-1987):戒严初期的改造与后期的快速开展期。佛教教义透过文字传播,潜移默化中发挥安定人心的影响,也为日后佛教团体蓬发的社会力,奠定扎实而丰厚的基础。

二、 后期(1987-迄今):解严后的变革期与批判期。此时期佛教团体之入世 观全面张扬,信众以参与社会公益为乐事、为荣。

江灿腾则认为战后的台湾佛教分期,事实上是以戒严前的五年、戒严时期的三十八年和解严迄今,共分三个时期:第一个时期是放任的过渡期;第二个时期是改造和发展期;第三个时期则是变革期和批判期。

至于瞿海源在《台湾宗教变迁的社会政治分析》一书中,本于台湾佛教与民间信仰极度交揉的现实,直接将佛教并入民间宗教之中加以析论,根据政治环境、社会经济人口及成长等变项,并以「世俗化」亦即信徒将宗教与世俗日常生活结合的强度来看,发现世俗化程度不非常深,也不非常浅的宗教之发展与社会经济人口变项及其变迁关系最明显,然而世俗化很深而又普遍为人信仰的民间信仰,和社会经济人口及变迁,并没有明显的相关。他按历年来寺庙数目以及与天主教、基督教教堂数,以及每万人中所有寺庙教堂数进行比对,再参佐官方数据,将台湾民间宗教的发展分成三个阶段:

首先是明末郑成功势力入台,汉人移民大量迁入之时起,至清末光绪21年,台湾沦陷入日人手中止。

其次是光绪21年到1945年的日据时期,此时期台湾民间宗教与闽粤联接的脐带切断,开始自立发展成其特有的体系,再则民间宗教中注入更多佛教成份,重新融铸成一个独特的宗教传统。

第三阶段是回归中国政府之后,由于激烈的社会文化变迁,所带动佛教的活跃动力及入世性之强化,佛教展现前所未有的活跃及生命力。

释昭慧则从宏观的人类学、社会学的角度,解读早期的族群纷争、观音信仰的移植与扎根,小范围的祭祀圈与大范围的信仰圈,进而将台湾佛教发展分为三期,包括:第一时期清代随明郑传入的与民间信仰紧密结合的,佛教危机的过渡期。第二时期是1895到1945年,日据时期高素质佛教人材的养成。第三时期是国民政府据台之后,透过传戒制度恢复大陆正信佛教的形式,然而一元化所导致的腐败以及和政权结合的过紧,亦使得佛教丧失主体性格。

战后按台湾社会的剧烈变迁,释昭慧将战后台湾佛教分为:一1949到60年代,主要在肃清日本佛教对台湾之影响;二60年代中期以后人口流动性增加,对宗教需求亦增加,西方宗教衰退带动台湾佛教的兴盛;迄至1987年解严以后,「人民团体法」取消,佛光山及慈济功德会取代了中国佛教会,成为全台湾性的大社团,象征慈善及社会公益性佛教团体之影响力,已凌驾于政治性佛教团体之上,反映出台湾佛教已摆脱以往随政权转移而消长的宿命,而展现独立及自主性,佛教生态丕变。

就台湾佛教的发展及变革而言,自明清随垦民而传入的「神佛不分」现象,迄今仍伴随着台湾佛教的发展。

迄至日本据台,日本佛教的学术及智识化,催促台湾佛教也跟着有了知识层面的开展。其日本佛教特有的俗世化,自然亦对本土佛教产生冲击。

殆日本战败国民政府迁台,中国僧侣大量的来台,并将「人间佛教」的理念全面引进台湾,由台北为中心向全台散播,其中传播的方式,包括了慈善、讲经、出版、教育等。

由于「人间佛教」理念的务实化,使得长久以来认为佛教是「死人宗教」的的观念获得扭转,并将佛教超现实理想化的部份接回到人间,使得佛教的信仰变成生活的一部份。

及至1971年台湾经济的起飞,台湾佛教所兴建的道场、文化事业、慈善救济,及至医院的兴办都有了高比例的成长,佛教也因此一跃而成全台第一大宗教。

至今,台湾全球化趋势已展开,原先局限海岛一隅的台湾佛教,自然亦已展开全球化的脚步,接受来自世界各地佛教论述的挑战与批判。

1江灿腾,《台湾佛学院所教育年鉴》第一辑,台北县金山:中华佛学研究所,2002年12月,页13。

21911年成立于中国北京,原名「中华佛教总会」,1928年改名为「中国佛教协会」,1929年再度易名为「中国佛教会」。1949年总部迁往台湾后复会,在党国体制支持下进行全台僧侣、寺院、信徒的登记,将各乡村寺院、僧侣、居士纳入其各县市支会管辖。1953年起,每年选择一座佛寺主办的三坛大戒的传戒活动,改变日式佛教「肉食带妻」的遗风。只有经由中佛会的受戒仪式,才能成为合法的僧侣、才能居住或住持寺院。

3周霖芳,《中国佛教会在台湾之发展(1945-1955)》,嘉义:中正大学历史研究所硕士论文,2004年,中文摘要。

4江灿腾,《日据时期台湾佛教的长期教派性格与战后的转型》,台北:南天书局有限公司,2001年元月初版一刷,页116-117。

5慈济自1991年.援助孟加拉国水患,揭开国际赈灾的序幕起,迄2009年3月为止已援助七十一国从关怀台湾本土出发,发展为具国际宏观视野的全方位人道关怀,慈济全球性的救援行动,足迹横跨欧、美、亚、非、大洋洲等五大洲,在2003年获联合国肯定,成为台湾第一个加入国际非政府组织(NGO)的慈善团体。至于慈济的贡献,可归纳为以下几项:

注解:

① 贺伯台风、921大地震造成台湾严重灾情,全球慈济人动员救灾、募款。

② 慈济用爱铺路走过四十年,开发社会爱心资源服务地球村。

③ 慈济济贫扶困受肯定,证严上人获内政外交华光一等奖章。

④ 慈济大林医院,丰富云嘉地区医疗资源。

⑤ 幸福人生讲座突破百场,以爱与社会大众互动共鸣。

⑥ 慈济医院成立─「心莲病房」,兼顾住院与居家安宁疗护癌末病患。

⑦ 慈济骨髓库获「医疗奉献奖」,志愿捐髓者突破十四万人。

⑧ 慈济讯息登上全球信息网络,加速海内外慈济讯息交流。

⑨ 发挥大爱,慈济赈济大陆风灾,赴青海、河北、福建三省发放。

⑩ 菲律宾联络处举办多次义诊,嘉惠当地贫困病患超过八千名。

⑥ 斋教由佛教支派产生,又称斋门,又称是在家佛教,属于佛教优婆塞、优婆夷之在家二众。设教所在称为斋堂不称寺院,有龙华、金幢、先天三派之别。讲究在家茹素修行,并不属于正统的中国佛教,属于台湾的民间佛教。

⑦ 颜尚文,〈清代以来嘉义市观音信仰寺庙类型之发展〉,《佛学研究中心学报》第8期,2003年7月,页187-212。

⑧ 廖淑珍,《当代台湾佛教的佛陀观及其宗教实践》,玄奘大学人文社会学院宗教学研究所,2001年,P18-24。

⑨ 瞿海源,《台湾宗教变迁的社会政治分析》,桂冠图书股份有限公司,1997年5月,页55。

⑩ 1924年林秋梧前往中国厦门大学哲学系就读,1925年因为母亲过世而回到台湾。林秋梧回到台湾后于1926年加入台湾文化协会活动写真部,担任放活动照片的「辩士」,参与文协的文化演讲,进行对一般市民的文化启迪工作,并发行兼编辑《赤道报》;台湾文化协会分裂后,林秋梧于1927年出家为僧,投礼开元寺住持得圆和尚为师,同年4月入东京驹泽大学就读,1930年学成归途,旅行朝鲜,视察各地佛教,5月受命任南部临济宗佛教讲习会讲师,9月出任开元寺教师兼书记,并开设佛教讲会,向寺内住众讲授佛学哲学日本语。同年12月受命兼南瀛佛教会讲师。1934年2月受命为临济宗布教讲习会讲师兼翻译。同年因肺结核而圆寂。林秋梧曾于五四期间前往中国大陆,受当时之社会主义思潮影响极深。

李筱峰,《台湾革命僧》,台北,望春风出版社,2004年10月, 江灿腾着,傅伟勋、杨惠南主编,《台湾佛教与现代社会》,台北:东大图书公司,1992年3月, 释印顺,《佛在人间》,《妙云集》下编之一,台北:正闻出版社,1992年2月修订一版, 释煮云编,《我怎样选择了佛教》,灵山讲堂,1987年1月灵山3版, 圣严法师,《法鼓晨音》,法鼓文化事业股份有限公司,2001年3月, 圣严法师,《法鼓晨音》,法鼓文化事业股份有限公司,2001年3月, 即是无住的心。如金刚经:「应无所住而生其心」。

圣严法师,《法鼓晨音》,法鼓文化事业股份有限公司,2001年3月, 江灿腾,《台湾佛教史》,台北:五南图书出版股份有限公司,2009年3月初版一刷, 瞿海源,《台湾宗教变迁的社会政治分析》,桂冠图书股份有限公司,1997年5月, 当时之台湾除庶民佛教外,另有以明代流亡士人为主的居士佛教;及以鼓山涌泉寺之临济宗法脉为主的僧侣佛教,参瞿海源编,《住民志·宗教篇·重修台湾省通志》卷3,台湾省文献委员会,1992年4月, 瞿海源,《台湾宗教变迁的社会政治分析》,桂冠图书股份有限公司,1997年5月, 释昭慧,《世纪新声——当代台湾佛教的入世与出世之争》,台北:法界,2002年4月, 释昭慧,《世纪新声——当代台湾佛教的入世与出世之争》,台北:法界,2002年4月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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