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2022年公文写作分水岭【精选推荐】,供大家参考。
公文写作分水岭
大学里没有公文写作这个专业,也很难学到写公文的真功夫。在公文写作上,所有刚进“机关门”的干部几乎处在同一条起跑线上,文科毕业生并不见得就比理科生有优势。然而,三五年过后,原本各方面条件差不多的干部,在公文写作水平上往往会表现出明显差异,根本原因就在于对这项工作认识上有差异。
对于写公文,我们应该这么看:
写公文是职业行为,更是事业所需。有人概括了写作的三大功用:一可直抒胸臆,二可养家糊口,三可经国治世。公文的功用当然是第三条,这就决定了写公文不仅是职业行为,更能撑起宏图伟业。职业行为需要有职业精神,这使得它比养家糊口境界要高,但也高不了太多,不过是责任心强一些罢了。而干事业需要的是事业心,责任心产生责任感,事业心产生使命感;
责任心让你认真干,事业心让你拼命干;
责任心让你干好分内事,事业心让你干好所有事。
写公文是文字工作,更是“文治”工作。写文章离不开文字,但文字决不是最重要的,懂行的人从不简单以文字水平来评价一篇文章的优劣。如果仅仅把写公文看作文字工作,那是“不识文山真面目,只缘身在此山外”,所以把这项工作看小了、看低了、看轻了。
“文者,贯道之器也。”(唐·李汉《<昌黎先生集>序》)公文中所贯的“道”,重要的是治国理政之道,而不是舞文弄墨之道。这是由公文的功用决定的,也是公文区别于其它文章的根本标志。如果仅仅把公文写作看成文字工作,势必会把心思放在咬文嚼字、遣词造句上,而不是放在研究工作、琢磨内容上,就会舍本逐末,“捡了芝麻,丢了西瓜”。
曹丕说:“盖文章,经国之大业,不朽之盛事。”(《典论·论文》)清代学者焦循也说过:“朝廷之诰、军旅之檄、铭功德之作、兴利除弊之议,关于军国之重,民物之生,是文之用于天地也。”(《与王钦莱论文书》)你看,这样的文章仅仅是文字工作吗?只有把公文写作上升到治党治国的高度,才能执笔在手、使命在胸、责任在肩,写出经天纬地、经世致用的大文章。
写公文是文秘的活,更是大家的事。不少人认为,写公文是文字秘书的主业,是办公室、研究室的主责;
我是搞业务的,文字工作能拿个初稿、给些素材、应付两下就行了,反正有专职写手帮助加工,有办公室负责把关。正因为有这样的人、这样的心态,很多单位的文稿工作水平总是上不去。
公文是机关一切工作的基本载体,是业务工作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。写公文的核心就是写业务。作为机关干部,公文写作是基本功也是必修课,无论处在哪个岗位上,不懂业务就写不好公文;
写不好公文的人,业务水平也高不到哪儿去;
业务工作做不好是不称职,公文写不好同样是不称职。虽然有的人可能写得多一些、好一些,但不是说别的人就不用学、不用写了。公文写作应该是人人有责、人人动手,任何人都不能搞特殊化,把自己摘出来。
也许有人会说,我看到一些干部不会写也不想写,不是照样升官吗?有这种情况,但现在越来越少了,很多大领导本身就是大笔杆。现在,更主要的问题是一些本来挺能写的领导干部,当了领导就懒得写了,甚至有人说:“今天写稿子,就是为了明天审稿子、后天念稿子。”不过,这也从反面说明,善于写是当干部的“敲门砖”,是干部成长的“加速器”。
写公文是材料生产,更是艺术创造。有的人认为,从技巧上说,公文写作无法与文学作品相提并论,我们可以要求每一名机关干部都能写公文,但无法要求他们都能写文学作品。在我看来,文学写作与公文写作完全是两个不同的范畴,各有各的难,各有各的巧,根本不具备可比性。如果仅仅从法定公文来看,从达到“会写”的基本要求来看,公文写作不是太难的事儿。但如果要真正把公文写好,特别是把属于广义公文范畴的工作总结、调研报告、领导讲话稿等综合性文稿写好,技术含量一点儿也不低,甚至比文学作品还要高——至少写文学作品可以完全按自己的想法办,写公文还得准确领会领导意图,努力适应领导风格,想方设法让领导满意。所以,写出中规中矩的公文是技术,写出有创新、有思想、有水平的公文,绝对是一门艺术。
写公文是艰苦劳动,更是意志修炼。确实,爬格子、搞材料是苦活累活熬人的活儿,所谓“一支钢笔,两袖清风,三更不寐,四季受累”。有时候,一坐就是七八个小时,一熬就是好几个通宵。这么高强度的劳动不仅是对一个人能力、体力、脑力的考验,更是对意志力、忍耐力的考验。所以,写公文写的不仅仅是文章,写的更是一种心态、一种境界、一种品质。
总之,在学习和实践公文写作的过程中,存在一道道看不见的分水岭。上面所说的几个观点,上半句是一边,下半句又是一边,两边完全是不一样的气象:一边是甘于平庸、得过且过,勉力稼穑、地薄苗稀;
一边则是胸怀远志、自我超越,勤耕细作、春华秋实。